【原神乙女】当你再也无法忍耐,囚禁了他们(GB)
*你≠荧≠旅行者
*内含魈/钟离
*囚禁,黑化,GB
*正文2200+,彩蛋2200+
【魈】
“我并非人类,不太能够理解人类的感情。”
魈重新戴上了夜叉傩面,转身背对着你。
少年仙人身披暗光,孤身一人站在隔绝了璃月灯火、凡间喧闹的僻静角落。
“你回去吧,以后无事也不必寻我。”
他拒绝了你,但你知道,他只是想保护你。
魈曾经对你说过,他虽是仙人却无法给你带来福泽,何况他身上灾厄不断,业障加身,你靠近他只会给你带来不幸。
所以,哪怕看出了你炽热的爱意,他也只会用冷漠、尖锐的言辞一遍遍的刺痛你的心,将你从他身边推离。
千年的杀戮与业障让他习惯了踽踽独行。
“不要试图靠近我,越是靠近便越是不幸。”
他说。
庇佑璃月,拔除邪祟,荡涤灾厄,多年以来未有停歇。
这是他的职责也是夜叉一族贯彻始终的信念。哪怕如今山海皆平,祸端少起也不可懈怠。
可近日心思总不受控制,往往一阵失神,明知不该,忧思难休。
“明明已经远离了你,为何总会不自觉的想起你?”
魈这么问自己。
于是他的心告诉了你那个被他不愿承认的答案。
他又开始躲着你了。
但你发现,他似乎一直都在暗地里注视、守护着你。
你在林间遇上邪祟,还未来得及反应,便看到眼前幽绿长枪扫过,不过顷刻之间,魔物横尸、诛邪避退。
可他没有现身。
“如欲相见,便唤我名。”
记忆中的魈如此向你承诺,语气平淡却不失郑重。
所以,你还在犹豫和胆怯什么?
你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喊出了那个名字。
“魈!”
没有回应,他还是没有出现,你的心沉了下来,不自觉的鼻子一酸,眼眶泛红。
你茫然的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他的身影,却不慎脚下一空。
你狼狈的闭上眼,就当你以为自己要摔倒时,你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仙人碎玉泠泠的声音响起。
“魈,听召前来守护。”
温热的指腹为你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
“以后不会这样了。”
魈身上的业障又发作了,这次比以往都要严重。
身后是近乎实质的、黑红如同蛛网般捆束在他身上密结似的罗网。
不是没有被业障伤过,不过你还是低估了夜叉原始的凶性。
在魈失去理智时,他不甚伤了你。
你拼命唤醒他后,无力的瘫倒在地。
魈愣怔的看着眼前一切,脑海一片空白。
他伤了你。
这个念头一起,他的心就像被人拿着一把凌厉的刀子反复剜着血肉一般,胸膛起伏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用一种近乎神迹的仙力治好了你,无声地把你抱在怀里,落在你额前的是一滴滚烫的泪。
他是不是再晚一点,就要失去你了?
因为担心业障发作时再次伤害到你,魈拜托你寻来了缚仙索。
你应了他的请求将他双手反缚。
你注意到魈肩上深青色的纹身,这纹路从他肩头往下一直延伸到后背。
很漂亮的纹路,像有生命一般。
可惜看不到全部,你有些遗憾的想。
在经历了长久业障的折磨后,魈低头轻轻地喘息,脸色苍白如开败后的优昙华,透着到了荼蘼时期的倦怠。
原本轻盈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几缕黛青的短发湿漉地贴附于脸颊。
眼尾一抹侬艳的棠红似乎被染得更加浓重,可他的眼神却重归清明。
“可以解开了。”
你俯下身,却没有依他所言为他解开桎梏,魈有些不解地望着你,少年仙人鎏金色的眸子里满是疑惑。
“你尽可放心,我已经恢复了,不会伤你。”
你垂眸不语,掩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莹白温热的手指轻轻抬起那人清隽瘦削的下巴,用指腹细细摩挲着那因业障折磨而失去血色的唇瓣。
一向清冷自持的仙人似乎有些窘迫,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情况,
鎏金色的眼眸里像是盛了一汪摔碎的泉,流转着琉璃般的光泽,以及不易察觉的脆弱。
“你……不敬仙师!”
【钟离】
你与摩拉克斯诞生在同一个时代,明明生而为魔却背弃了自己的种族,只为了能和他站在一起。
他永远是战场上令人信服的伙伴,也是生活中体贴入微的友人。
和摩拉克斯度过的漫长岁月并没有磨灭你对他的向往,反而让你想要和他更进一步,成为彼此之间最亲密的存在。
可他总像是岩石一般不解风情,一谈到情感问题就对你敬而远之。
你想着你心底只有着这一轮明月,日久天长的,也总会照亮一处吧。
可是来不及了,在他将后背暴露在敌后时,关键时刻是你用躯体为他挡住了致命一击。
魔神的肉身无比强悍,但你仍无可避免地陷入了沉睡。只是你这一觉睡得太久,久到魔神时代终结,动荡平定。
归隐人间的这千年,他也似乎和记忆中变得不同了一些。
失去了神之心的他打算以人类的身份行于璃月,观察和体验人类生活。
“所以,你现在行走人间的身份是往生堂的客卿钟离?”
化作人类模样的摩拉克斯坐在垂香木椅上,好半晌才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茶水。
“如你所见。”
在相伴的漫长岁月里,你对他任何一个细微的神态和动作都了如指掌。
他刚刚在走神,你当下心底就咯噔一声。
你不知道你在沉睡的这千年里,是否有人撬开了他这颗你始终无法捂热的石头做的心。
你放下了为迎和他爱好而逼迫自己喜欢的品不出任何滋味的苦涩茶水,牵强地露出一抹笑来。
就算是神明,也不免受时间的磨损。
床上的人昏睡着,似乎陷入了梦魇,哪怕在睡梦中眉心也是紧蹙着。
你走近坐在床边抬手轻轻抚平他的眉心,而后用目光一寸寸地舔舐过他身体的每一处。
他的脸比薄雾的霞光还要华美,又有着修竹般挺拔劲松的气韵。
就像隐匿在流云背后的皎月,让你情难自己,忍不住伸手去抓,可是你攥不紧、摸不着,得不到。
记忆中摩拉克斯永远是一副清正严明、少年老成的打扮,一板一眼地正襟危坐,领带系的严丝合缝,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
只不过现在的他只裹着一身松散的白袍,隐约可见那身躯修颀美好的风情。
你只是用手指轻轻一勾,那层叠如蝉翼的薄衫就分明地散落开来,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
手下是肌肉线条明显而不过分夸张的饱满胸膛,你伏倒在他手感极好充满韧性的胸膛上,侧耳倾听他那稳健的心跳声。
宛若乌蝶般的黑沉鸦睫隐忍地颤动,很快便被汗珠润湿,随即一双染着丹霞橙的鎏金凤眸向你看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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